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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恐来书法,书法来历

薄恐来书法,书法来历

书法是中国传统文化的瑰宝,是一门独特的艺术形式,承载着中华民族悠久的历史和文化底蕴。薄恐,顾名思义,就是淡泊名利的意思。薄恐来书法,就是指书法家应该以薄寄情,恐得罪众生的态度去书写,以求达到精神净化的境界。

书法源远流长,其历史可以追溯到古代的甲骨文和金文时期。那个时候的人们用书法来记录历史、祭祀祖先,书写在青铜器上的金文就是当时最早的书法形式。随着时间的推移,汉字的形态逐渐演变,出现了隶书楷书行书草书等不同的字体。

在古代,书法往往与文人墨客紧密联系在一起。他们将书法视为一种修身养性的方式,通过书写来陶冶情操、提升境界。书法也成为了文人之间交流的一种方式,通过互相欣赏、研究书法作品,以及书法题跋的撰写,彼此之间加深了情谊。

薄恐来书法体现了书法家的道德和精神追求。书法家应该以淡泊名利的心态,忘却功名利禄的琐碎,专注于艺术创作的过程。他们应该用一颗平静的心去书写,将内心的静谧、沉稳和高洁的情感表达到纸上。才能真正达到书法的真意,传递给观者以美的享受和思考的空间。

书法家也要意识到自己的书法作品对于社会的影响。他们应该恐得罪众生,避免以狭隘的个人情绪来书写,而是要考虑社会的需要和大众的审美需求。他们要思考如何将传统的文化符号与现代的审美观点相结合,创作出具有现代气息的书法作品,才能使传统书法得到更广泛的传承和发展。

薄恐来书法,是一种以薄寄情、恐得罪众生的艺术态度。通过这种态度,书法家能够取得精神上的净化,从而创作出具有高尚情操和深远意义的作品。书法家也要意识到自己的社会责任,将传统书法与现代审美相结合,为传承和发展传统文化贡献自己的力量。让我们共同珍惜这一独特的艺术形式,将书法的美丽传承下去。

薄恐来书法,书法来历

书 谱 集 释 (续一) 者云:“彼之四贤,古今特绝 ;南朝梁袁昂《古今书评》曰:“张芝经奇,钟繇特绝,逸少鼎能,献之冠世。四贤共类,洪芳不灭。”唐李嗣真《书品后》曰:“右四贤之迹,扬庭效技,策勋底绩,神合契匠,冥运天矩,皆可称旷代绝作。”唐徐浩《论书》曰:“钟善真书,张称草圣,右军行法,小令破体,皆一时之妙。”唐张怀瓘《书断》曰:“虽则齐圣跻神,妙各有最。若真书古雅,道合神明,则元常第一;若真行妍美,粉黛无施,则逸少第一;若章草古逸,极致高深,则伯度第一;若章则劲骨,天纵草则,变化无方,则伯英第一。其间备精诸体,唯独右军,次至大令。然子敬可谓《武》尽美矣,未尽善也;逸少可谓《韶》尽美矣,又尽善也。然此五贤,各能尽心而际(跻)于圣,或有侮毁,亦犹日月之食,无损于明;白云在天,瞻望悠邈。故同为终古独绝,百世之模楷。”明王绂《论书》曰:“张芝如班输构堂,不可增减。钟繇如盛德君子,容貌若愚。语其众妙,足以争造化者,羲之也。较其父风,但恨乏天机者,献之也。” 而今不逮古 ,东汉许慎《说文解字》:“逮,及也。”唐张怀瓘《六体书论》曰:“臣数对龙颜,承圣旨修书,拟教皇子小学,亦在幼年。又承诸王学书,不习古本,今不逮古,理在不疑。如学文章,只读今人篇什,不涉经籍,岂或伟器。”又《书断》曰:“昔之评者,或以今不逮古,质于丑妍;推察疵瑕,妄增羽翼;自我相物,求诸合己,悉为鉴不圆通也。亦犹苍黄者唱首,冥昧者唱声,风议混然,罕详孰是。”北宋欧阳修《试笔·苏子美论书》曰:“古之人不虚劳其心力,故其学精而无不至。盖其幼也,未有所为时,专其力于学书。及其渐长,则其所学渐近于用。今人不然,多学书于晚年,所以与古不同也。”明汤临初《书指》曰:“今之浮俗者多,古之沉着者胜也。要之文章与时高下,书亦宜然。但能一意法古,梦寐求之,久之必有所合,恐无俟借材于异代也。”清宋曹《书法约言·答客问书法》曰:“今不逮古者,古人用质而今人用妍,古人务虚而今人务满。质所以违时,妍所以趋俗。虚所以专精,满所以自画也。”世权按:清于令淓《方石书话》曰:“古人生于今,亦作今人之体,今人生于古,恐无古人精心果力,古今人之不相及,有由然也。”今古相别,所谓晋韵唐法者,时代使然,非书家独创。假使右军生于唐,鲁公生于晋,辄右军不韵,鲁公不法。赵吴兴全法右军,而不能重见晋韵者,元与晋今古有别也。今不逮古,自然之理。 古质而今妍 。”唐窦蒙《述书赋·语例字格》曰:“逶迤并行曰妍。”杨慎《墨池琐录》曰:“刘正夫云:观今之字,如观文绣;观古之字,如观钟鼎。”明汤临初《书指》曰:“书贵质,不贵工;贵淡,不贵艳;贵自然,不贵作意。质,非鄙拙之谓也,清庙明堂,大雅斯在是已。”清刘熙载《游艺约言》曰:“《书谱》云:‘古质而今妍’,可知‘妍’‘质’为书所不能外也。然‘质’能蕴‘妍’,‘妍’每掩‘质’,物理类然。”沙孟海《书谱注释》曰:“质是质朴,妍是妍美。” 夫质以代兴,妍因俗易 。南朝梁虞龢《论书表》曰:“夫古质而今妍,数之常也,爱妍而薄质,人之情也。”世权按:质者,内蕴醇厚,铅华洗尽之韵;妍者,外象流美,繁华烂漫之姿。质以古而醇,妍因时而丽。 虽书契之作 ,世权按:虽,即使。作,兴起。《易·系辞下》曰:“包犠氏没,神农氏作。” 适以记言 ;世权按:适,只、仅仅,通啻(音赤)。唐孔颖达注《书·序》:“书者,文字;契者,刻木而书其侧,故曰书契也。一云以书契约其事也。郑玄云:‘以书书木边,言其事,刻其木,谓之书契也。’” 《易·系辞》:“上古结绳而治,后世圣人易之以书契。”《慎子》:“书契,所以识公信也。”西汉扬雄《法言》:“书,心画也,传千里之忞忞者,莫如书。”东汉刘熙《释名》:“书,庶也,纪庶物也。亦言著也,著之简编,永不灭也。”东汉许慎《说文解字》:“依类象形,谓之文;形声相应,谓之字;著于竹帛,谓之书。”又《说文解字·序》:“黄帝之史仓颉,见鸟兽蹄迒之迹,知分理之可相别异也,初造书契。”章太炎注:“‘契’者,刻画作凭信也。古人造字,本以记姓名,立券契。尔时人事简单,人我所需,惟此而已。”西晋卫恒《四体书势》曰:“皇帝之史沮诵、仓颉,眺彼鸟迹,始作书契。”唐虞世南《书旨述》曰:“书者,如也,述事契誓者也。”唐张怀瓘《文字论》曰:“文则数言乃称其意,书则一字已见其心,可谓简易之道。”又《书断》曰:“皇甫谧曰:黄帝史仓颉造文字,记言行,策藏之,名曰书契。”又云:“大道衰而有书,厉害萌而有契,书契者,决断万事者也。”吕思勉《中国文字变迁考·论文字之始》曰:“《墨子·公孟篇》:‘是数人之齿而以为富。’俞氏樾《诸子平议》曰‘齿者,契之齿也。古者刻竹木以记数,其刻处如齿,故谓之齿。《易林》所谓符左、契右,相与合齿也。’《列子·说符篇》:‘宋人有游于道,得人遗契者,归而藏之,密数其齿,曰:吾富可待矣。此正数人之齿以为富者。’观此,知契之初兴,只有刻齿而无文字。《书·序疏》曰‘言书契者,郑云:书之于木,刻其侧为契,各持其一,后以相考合。’乃后来之事也。”又云:“郑注《质人》云:‘书契,取予市物之券也。其券之象,书两札,刻其侧。’此盖公家所用。书而刻其侧,盖后来之事,其初则但刻为齿耳。古书、契皆分言,后契多用书,说者乃昧其为两物,如《路史》引《帝王世纪》云‘黄帝史官仓颉,取象鸟迹,始作文字,记其言动,象而藏之,名曰书契’是也,谬矣。《后汉书·乌桓传》:‘(大人)有所召呼,刻木为信’。《辽史·仪卫志》:‘自大贺氏,八部用兵,则合契而动,不过刻木为牉合,太祖受命,易以金鱼。’此亦古所谓契,皆无文字。” 而淳醨一迁 ,《礼·正义序》:“夫人上资六气,下乘四序,赋清浊以醇漓,感阴阳而变迁。”南朝梁顾野王《类篇》:“淳,质也。”唐张怀瓘《书估》曰:“贵远贱近,淳漓之谓也。”《旧唐书·德宗纪》曰:“王霸迹殊,醇醨代变,揆时而理,斟酌斯难。”明项穆《书法雅言·正奇》曰:“大抵不变者,情拘于守正;好变者,意刻于探奇。正奇既分为二,书法自醇入漓矣。然质朴端重以为正,剽急骇动以为奇,非正奇之妙用也。”清王澍《论书賸语》曰:“唐以前书,风骨内敛;宋以后书,精神外拓。岂唯书法醇漓不同,亦世运升降之所由分也。”清朱履贞《书学捷要》曰:“人禀天地之气,有今古之殊,而淳漓因之;有贵贱之分,而厚薄定焉。”清康有为《广艺舟双楫》曰:“欧虞褚薛,笔法虽未尽亡,然浇淳散朴,古意已漓,而颜柳迭奏,澌灭尽矣。”世权按:淳醨同淳漓,淳,厚;漓,薄。多指风俗而言。 质文三变 ,唐窦蒙《述书赋·语例字格》曰:“质:自少妖妍曰质。”又云:“文:经天纬地,可大可久。”南朝梁萧统《文选·晋纪论晋武帝革命》曰:“史臣曰:帝王之兴,必俟天命,苟有代谢,非人事也。文质异时,兴建不同。”唐李善注云:“《春秋元命苞》曰:王者一质一文,据天地之道也,天质而地文。又曰:正朔三而改,文质再而复。”《旧唐书·文苑传序》:“世代有文质,风俗有淳醨,学识有浅深,才性有工拙。”唐张怀瓘《书断》曰:“终以文代质,渐就浇漓。”又《六体书论》曰:“古质今文,世贱质而贵文,文则易俗,合于情深,识者必考之古,乃先其质而后其文。质者如经,文者如纬,若钟张为枝干,二王为华叶,美则美矣,如彼桃李,戛兮铿兮,合乎宫徴。”元刘有定注《衍极·书要篇》曰:“自古法变而趋今,学者往往文灭其质矣。”明汤临初《书指》曰:“大抵习以时变,质由文改,汉、魏之书,朴茂犹在,右军承之,可谓郁郁乎盛矣。然质文之变,自是形格小异,用笔之精,迨今莫之易也,况晋唐而上乎。故知以古为师,虽或不迨,去时人则远矣。”清刘熙载《书概》曰:“书以笔为质,以墨为文。凡物之文见乎外者,无不以质有其内也。” 驰鹜沿革,物理常然 。战国楚屈原《离骚》:“忽驰骛以追逐兮,非余心之所急。”清方廷珪曰:“鹜,驰也。”沙孟海《书谱注释》曰:“沿是学古,革是创新。驰骛,说书法随时代车轮推进。”世权按:沿,因也;革,改也。 东汉赵壹《非草书》曰:“余郡士有梁孔达、姜孟颖者,皆当世之彦哲也,然慕张生之草书过于希孔、颜焉。孔达写书以示孟颖,皆口诵其文,手楷其篇,无怠倦焉。”又云:“夫杜、崔、张子,皆有超俗绝世之才,博学余暇,游手于斯,后世慕焉。专用为务,钻坚仰高,忘其疲劳,夕惕不息,仄不暇食。十日一笔,月数丸墨。虽处众座,不遑谈戏,展指画地,以草刿壁,臂穿皮刮,指爪摧折,见鳃出血,犹不休辍。”世权按:此为草书流行之时,时人趋之若鹜之一斑。清康有为《广艺舟双楫·原书》曰:“夫变之道有二,不独出于人心之不容已也,亦由人情之竞趋简易焉。繁难者人所共畏也;简易者人所共喜也。去其所畏,导其所喜,握其权便,人之趋之,若决川于堰水之坡,沛然下行,莫不从之矣。” 贵能古不乖时,今不同弊 ,元赵孟頫《兰亭跋》曰:“结字因时相传,用笔千古不易。”清蒋骥《九宫新式·初学要论》曰:“书之为道,有风气存乎其间,则适时亦是要事。然能法合乎古,而貌合乎今,斯为上乘。”沙孟海《书谱注释》曰:“学古要有限度,太古就不合时。适时也要有限度,防止庸俗化。”世权按:苦瓜和尚曰:笔墨当随时代。皆为一理。 所谓“文质彬彬,然后君子 。”《论语·雍也篇》:“质胜文则野,文胜质则史。文质彬彬,然后君子。”西汉孔安国注曰:“彬彬,文质见半之貌。”南宋朱熹注曰:“彬彬,犹斑斑也。物相杂而适均之貌。”明王夫之《四书训义》:“杨氏云:文质不可以相胜。然质之胜文,犹之甘可以受和,白可以受采也。文胜而至于灭质,则其本亡矣。虽有文,将安施乎?”《论语·颜渊篇》:“文犹质也,质犹文也。虎豹之鞟犹犬羊之鞟。”南宋朱熹注云:“鞟,皮去毛者也。言文质等耳,不可相无。若必尽去其文而独存其质,则君子小人无以辨矣。”杨树达曰:“孔子则以文质兼备为主,万不得已,则存质而舍文。”又云:“然子贡谓文犹质,质犹文,于文质之轻重本末不加分别,似又非孔子之意矣。”明项穆《书法雅言·古今》曰:“宣圣曰:文质彬彬,然后君子。孙过庭云:古不乖时,今不同弊。审斯二语,与世推移,规矩从心,中和为的。”清康有为《广艺舟双楫·碑品》曰:“古尚质厚,今重文华,文质彬斓,乃为粹美。孔从先进,今取古质,华薄之体,盖少后焉。”世权按:南朝齐王僧虔《笔意赞》曰:“书之妙道,神采为上,形质次之,兼之者方可绍于古人。”神采为质,形质为文,兼之者乃文质彬彬之谓也。 何必易雕宫于穴处 ,《易·系辞》:“上古穴居而野处,后世圣人易之以宫室。上栋下宇,以待风雨。”西汉陆贾《新语·道基》:“天下人民,野居穴处,未有室屋,则与禽兽同域。于是黄帝乃伐木构材,筑作宫室,上栋下宇,以避风雨。” 反玉辂于椎轮者乎 !世权按:椎音垂,质朴义南朝梁萧统《文选·序》:“若夫椎轮为大辂之始,大辂宁有椎轮之质;增冰为积水所成,积水曾微增冰之凛。何哉?盖踵其事而增华,变其本而加厉。”唐吕向注云:“椎轮,古栈车;大辂,玉辂。言玉辂因椎轮生,然玉辂无质。”辂,音路。唐张怀瓘《书断》曰:“夫椎轮为大辂之始,以椎轮之朴,不如大辂之华,盖以拙胜工,岂以文胜质。若谓文胜质,诸子不逮周孔,复何疑哉。或以法可传,则轮扁不能授之于子,是知一致而百虑,异轨而同奔。钟张虽草创称能,二王乃差池称妙。若以居先则胜,钟张亦有所师。故不可文质先后而求之,盖一以贯之求其合,天下之达道也。” 又云:“子敬之不及逸少,犹逸少之不及钟张 。”南朝梁袁昂《古今书评》曰:“王右军书,如谢家子弟,纵复不端正者,爽爽有一种风气。王子敬书,如河洛间少年,虽有充悦,而举体沓拖,殊不可耐。” 唐李世民《王羲之传论》:“献之虽有父风,殊非新巧。观其字势疏瘦,如隆冬之枯树;览其笔踪拘束,若严家之饿隶。其枯树也,虽槎枿而无屈伸;其饿隶也,则羁羸而不放纵。兼斯二者,固翰墨之病欤!”唐李嗣真《书后品》曰:“而(子敬)正书、行书,如田野学士,越参朝列,非不稽古宪章,乃时有失体处。旧说称其转妍,去鉴疏矣。”唐张怀瓘《书断》曰:“若逸气纵横,则羲谢于献;若簪裾礼乐,则献不继羲。”又《六体书论》曰:“王献之远减于父,锋芒往往直笔而已,锋芒者若犀象之有牙角。”北宋黄庭坚《跋法帖》曰:“大令草法殊迫伯英,淳古少可恨,弥觉成就尔。所以中间论书者,以右军草入能品,而大令草入神品也。余尝以右军父子草书比之文章,右军如左氏,大令似庄周也。”清刘熙载《书概》曰:“清恐人不知,不如恐人知。子敬书高致逸气,视诸右军,其如胡威之于父质乎?”世权按:《晋书·胡威传》:“(胡威)后入朝,武帝语及平生,因叹其父清。谓威曰:‘卿孰与父清?’对曰:‘臣不如也。’帝曰:‘卿父以何为胜邪?’对曰:‘臣父清恐人知,臣清恐人不知,是臣不及远也。’帝以威言直而婉、谦而顺。”南朝梁虞龢《论书表》曰:“钟张方之二王,可谓古矣,岂得无妍质之殊,且二王暮年皆胜于少,父子之间又为今古。子敬穷其妍妙,故其宜也。然优劣既微,而会美俱深,故同为终古之独绝,百代之楷式。”南朝梁武帝萧衍《观钟繇书法十二意》曰:“元常谓之古肥,子敬谓之今瘦。今古既殊,肥瘦颇反,如自省览,有异众说。张芝、钟繇巧趣精细,殆同机神。肥瘦古今,岂易致意。真迹虽少,可得而推。逸少至学钟书,势巧形密,及其独运,意疏字缓,譬犹楚音习夏,不能无楚。过言不悒,未为笃论。又子敬之不迨逸少,犹逸少之不迨元常。学子敬者如画虎也,学元常者如画龙也。”唐张怀瓘《书断》曰:“夫钟张心悟手从,动无虚发,不复修饰,有若生成;二王心手或违,因斯精巧,发叶敷华,多所点缀。是知钟张得之于未萌之前,二王见之于已然之后。”又《六体书论》曰:“可谓元常为兄,逸少为弟,子敬为息。(息者,子息也)”又云:“然草法贵在简易,而此公(张芝)伤于太简也。逸少虽损益合宜,其于风骨精熟,去之尚远。伯英是其祖,逸少、子敬为嗣。” 意者以为评得其纲纪,而未详其始卒也 。世权按:始卒者,始末也。 且元常专工于隶书 ,唐虞世南《书旨述》曰:“钟太傅师资德升,驰骛曹(喜)、蔡(邕),仿学而致一体,真楷独得精研。”唐张怀瓘《书断》曰:“真书古雅,道合神明则元常第一。”又云:“元常真书绝妙,乃过于师,刚柔备焉,点画之间多有异趣,可谓幽深无际,古雅有余,秦汉以来,一人而已。”唐李嗣真《书后品》曰:“元常正隶,如郊庙既陈,俎逗斯在;又比寒涧窙豁,秋山嵯峨。”《宣和书谱·正书叙论》:“降及三国钟繇者,乃有《贺尅捷表》,备尽法度,为正书之祖。”北宋赵明诚《金石录》曰:“右《大觉寺碑》阴,题‘银青光禄大夫臣韩毅隶书’,盖今楷字也。庾肩吾曰:‘隶书,今之正书也。’张怀瓘《六体书论》亦云:‘隶书,程邈造,字皆真正,亦曰真书。’自唐以前,皆谓楷字为隶。”南宋陆游《老学庵笔记》:“周越《书苑》云:郭忠恕以为小篆散而八分生,八分破而隶书出,隶书悖而行书作,行书狂而草书圣。以此知隶书乃今真书。”元郑元祐《侨吴集》曰:“元常《荐季直表》,其法度与《戎辂表》无少异,汉季楷法全是隶,其古雅可见,于后二王为翰墨宗匠,顾岂能外此哉!”明李贽《疑耀》:“今见古帖隶书,自是今之小楷。孙过庭《书谱》谓:‘元常专工于隶书,伯英尤精于草体,彼之二美,而逸少兼之。’过庭所指元常隶书,即今所传《力命》《宣示》二帖,是又以真行为隶矣。故萧子云启:‘勅旨以逸少不及元常,子敬不及逸少,因此研思,遂悟隶式。’与过庭之说相同。” 伯英尤精于草体 ,世权按:尤,尤其、格外。南朝梁袁昂《古今书评》曰:“张伯英书,如汉武帝爱道,凭虚欲仙。”唐李嗣真《书后品》曰:“然伯英章草,似春虹引涧,落霞浮浦;又似渥雾沾濡,繁霜摇落。”明宋克《评书墨迹》曰:“张芝书,如老松独倚岩壑,错落盘曲时,飘飘风韵。” 彼之二美,而逸少兼之 。南朝梁虞和《论书表》曰:“(羲之)尝以章草答庾亮,亮以示翼,翼叹服。因与羲之书云,吾昔有伯英章草书十纸,过江亡失,常痛妙迹永绝。忽见足下答家兄书,焕若神明,顿还旧观。”唐李世民《王羲之传论》:“所以详察古今,研精篆隶,尽善尽美,其唯王逸少乎!观其点曳之工,裁成之妙,烟霏露结,状若断而还连;凤翥龙蟠,势如斜而反直。玩之不觉为倦,览之莫识其端。心慕手追,此人而已,,其余区区之类,何足论哉!”唐张怀瓘《六体书论》曰:“故学真者不可不兼钟,学草者不可不兼张,此皆书之骨也。如不参二家之法,欲求于妙,不亦难乎!若有能越诸家之法度,草隶之规模,独照灵襟,超然物表,学乎造化,创开规矩。不然不可不兼于钟张也。盖无独断之明,则可询于众议,舍短从长,固鲜有败书,亦探诸家之美,况不理其祖先乎!”又云:“若乃无所不通,独质天巧,耀今抗古,百代流行,则逸少为最。”明汤临初《书指》曰:“锺张以来,惟右军以超悟得之,故行、草、楷则种种入神,世人但见其可喜可愕耳。”明王绂《论书》曰:“王右军羲之,初从卫夫人游,洎乎渡江,遍览前哲,兼善诸家。梁武帝评为‘野鹤游天,群龙戏海。’余谓右军之书,无从仰赞,真古今来一人而已。” 拟草则余真,比真则长草 ,唐张怀瓘《书议》曰:“(王羲之)得重名者,以真、行故也。举世莫之能晓,悉以为真草一概。”北宋黄伯思《东观余论·论书八篇示苏显道》曰:“若逸少草之佳处,盖与纵心者契妙,宁可以不逾矩议之哉?”南宋姜夔《续书谱·真书》曰:“古今真书之神妙,无出锺元常,其次则王逸少。”清梁巘《承晋斋积闻录》曰:“右军草书转多折笔,又间参八分。” 虽专工小劣,而博涉多优 ;唐李嗣真《书后品》曰:“右军正体,如阴阳四时,寒暑调畅;岩廊宏敞,簪裾肃穆。其声鸣也,则铿锵金石;其芬郁也,则氤氲兰麝;其难征也,则飘缈而已仙;其可觌也,则昭彰而在目,可谓书之圣也。若草、行杂体,如清风出袖,明月入怀;瑜瑾烂而五色,黻绣摛其七采;故使离朱丧明,子期失听,可谓草之圣也。其飞白也,犹夫雾縠卷舒,烟云照灼;长剑耿介而倚天,劲矢超腾而无地,可谓飞白之仙也。又如松岩点黛,蓊郁而起朝云;飞泉漱玉,洒散而成暮雨,既离方以遁圆,亦非丝而异帛,趣长笔短,差难缕陈。”唐张怀瓘《书断》曰:“备精诸体,唯独右军。”又云:“然割析张公之草,而浓纤折衷,乃愧其精熟;损益钟君之隶,虽运用增华,而古雅不逮,至研精体势,则无所不工。” 总其终始,匪无乖互 。世权按:匪,非也。元胡三省注《通鉴》曰:乖,异也;互,差也。唐李嗣真《书后品》曰:“而钟张则筋骨有余,肤肉未赡;逸少则加减太过,朱粉无设。同夫披云睹日,芙蓉出水,求其盛美,难以备诸。”评者云:“彼之四贤,古今特绝;而今不逮古,古质而今妍。”夫质以代兴,妍因俗易。虽书契之作,适以记言;而淳醨一迁,质文三变,驰鹜沿革,物理常然。贵能古不乖时,今不同弊,所谓“文质彬彬,然后君子。”何必易雕宫于穴处,反玉辂于椎轮者乎!又云:“子敬之不及逸少,犹逸少之不及钟张。”意者以为评得其纲纪,而未详其始卒也。且元常专工于隶书,伯英尤精于草体,彼之二美,而逸少兼之。拟草则馀真,比真则长草,虽专工小劣,而博涉多优。总其终始,匪无乖互。释文: 有人评论说:“钟张、二王,人称四贤;钟张为古,二王为今,书法的规律是今不如古,古质朴,今妍美。”质朴和妍美随时代的不同和时俗的喜好而改变。文字的产生,最初是为了记录语言。随着时代的变迁,内涵和形体不断地改变,都是由质朴变妍美,由繁缛变简单,这是事物变化的自然规律,书法也是这样的变革。书法若能做到质朴和妍美相得益彰,才是完美的,像孔子所说:“外在的文彩和内在的质朴相得益彰,才是君子。”不必偏偏认定质朴就比妍美好!还有人说:“王献之不及王羲之,就像王羲之不及钟繇、张芝一样。”这话只说了个大概,没有详细地说明其中的原委。况且钟繇专擅楷书,张芝专精草书,这两种书体王羲之都擅长。与张芝的草书相比,还擅长楷书;与钟繇的楷书相比,还擅长草书。虽然在专工一体方面略有不及,但在兼通多种书体上,明显占优势。总的看来,这四人没有什么差异。释曰: 钟张、二王今古不同,相对于二王来说,钟张生活的年代是汉魏,与晋末相比可谓是古,这两人的书法经过了历史的沉淀,内蕴古朴。二王的书法和钟张的比起来就时尚多了。古有古的好处,今有今的优点。临古不能泥古,尚时不能流俗。只有深入传统而又具备时代特征,能经得起时间淘漉的作品才能成为经典。 人们总是对时尚流行的趋之若鹜,往往忽略了质朴醇厚的传统。时代的变迁留下的是不同的风格特征。就像魏晋风韵,到了唐代便不复存在了,无论唐人怎样追溯晋韵,怎样用响拓重现王羲之的作品,即使描摹得一模一样,也无法回到晋代。脱离了那个时代,晋韵也就一去不复返了。每个时代都有每个时代的特征,只有不断的复古、重现古风,才能用传统的滋养把这个时代的风格展现出来。 唐人法晋,而有了“唐尚法”;宋人法晋,而有了“宋尚意”;元明人法晋,而有了“元明尚态”。同样师法晋人,不同的时代,出现了不同的书风,这就是“古不乖时,今不同弊”。 文是时尚,质是传统,时尚与传统的融合即是“文质彬彬”。赵孟頫说“用笔千古不易,结字因时相传”也是这个意思。 在唐以前,楷书和隶书的叫法混淆,这里说的钟繇专工于隶书,此隶书指的是楷书。

书法来源

中国的书法艺术开始于汉字的产生阶段。

书法艺术的第一批作品不是文字,而是一些刻画符号--象形文字或图画文字。书法的演变一般是指书法字体的演变。一般说来魏晋时期既是书体的终结期,又是书法技法的集大成期。

中国书法历史悠久,书体沿革流变,书法艺术异采迷人。从甲骨文、金文演变而为大篆、小篆、隶书,至东汉、魏、晋的草书、楷书、行书诸体,书法一直散发着独特的艺术魅力。扩展资料书法题字历来应用广泛,有古代文人骚客诗书画作相互题字之雅兴,有皇帝及达官贵人题字之尊荣,也有特别活动题字以资纪念等等。发展到今天更是应用广泛,分类众多,可分为如下六大类:

1、礼仪纪念题字;

2、人文景观题字;

3、文化品牌题字

4、影视书刊题字;

5、广告宣传题字;

6、艺术收藏题字。

参考资料来源:百度百科-书法 (文字表现的艺术形式)

书法来历

书法的来历和简介:

中国的书法艺术开始于汉字的产生阶段,“声不能传于异地,留于异时,于是乎文字生。文字者,所以为意与声之迹。”(语出《书林藻鉴》,马宗霍辑)产生了文字。书法艺术的第一批作品不是文字,而是一些刻画符号--象形文字或图画文字。

汉字的刻画符号,首先出现在陶器上。最初的刻画符号只表示一个大概的混沌的概念,没有确切的含义。

距今八千多年前,黄河流域出现了磁山、斐李岗文化,在斐李岗出土的手制陶瓷上,有较多的类文字符号,这种符号,是先民们的交际功能、记事功能与图案装饰功能的混沌结合,这些虽非现人能识别的汉字,但确是汉字的雏形。

紧接着距今约六千年前的仰韶文化的半坡遗址,出土了有一些类似文字的简单刻画的彩陶。这些符号已区别于花纹图案,把汉文字的发展又向前推进了一步。这可以说是中国文字的起源。

接着有二里头文化和二里岗文化。二里头文化考古发掘中发现有刻画记号的陶片,其记号共有二十四种,有的类似殷墟甲骨文字,都是单个独立的字。二里岗文化已发现有文字制度。这里曾发现过三个有字的骨头,两件各一个字,一件十个字,似为练习刻字而刻。

这使得文明向前又迈进了一大步。原始文字的起源,是一种模仿的本能,用于形象某个具体事物。它尽管简单而又混沌,但它已经具备了一定的审美情趣。这种简单的文字因此可以称之为史前的书法。

书法,是中国及深受中国文化影响过的周边国家和地区特有的一种文字美的艺术表现形式。包括汉字书法、蒙古文书法、阿拉伯书法和英文书法等。其“中国书法”,是中国汉字特有的一种传统艺术。

从广义讲,书法是指文字符号的书写法则。换言之,书法是指按照文字特点及其含义,以其书体笔法、结构和章法书写,使之成为富有美感的艺术作品。汉字书法为汉族独创的表现艺术,被誉为:无言的诗,无行的舞;无图的画,无声的乐等。

参考资料:百度百科-书法 (文字表现的艺术形式)

草书书法恐

《草书百韵歌》内容主要是草书的歌诀。

《草诀百韵歌》是中国古代一本重要的草书歌诀,学草书的重要门径。《草书百韵歌》以歌诀形式,帮助记忆草书的结构,《草书百韵歌》可能始於宋代,祖本今已不可寻。

但从南宋陈元靓所编的《事林广记》续集卷第五文艺类《草诀书法》中所录,采真子的引文,可知至少在北宋皇祐年中,《草诀百韵歌》已经盛行。扩展资料

《草诀百韵歌》的主要版本:

《草诀百韵歌》的祖本今已不知其内容,但最有名的是北宋署名「采真子」者,他即曾就当时在市面上流传「一百二十韵,凡四百一十字」的「草书诀」加以裁损,而成「一百韵」的草书歌诀,然其书现已不传。

现所见最早的草诀刊本则为元刻《草书百韵诀》,此书共76韵760字,但刻工并不精,扫版亦欠细微,残断和墨污处亦在所多见,香港《书谱》杂志,第21期至29期,曾载有砚父的笺注。

李来书法

1、《石鼓歌》

唐代:韩愈

张生手持石鼓文,劝我试作石鼓歌。少陵无人谪仙死,才薄将奈石鼓何。

周纲凌迟四海沸,宣王愤起挥天戈。大开明堂受朝贺,诸侯剑佩鸣相磨。

蒐于岐阳骋雄俊,万里禽兽皆遮罗。镌功勒成告万世,凿石作鼓隳嵯峨。

从臣才艺咸第一,拣选撰刻留山阿。雨淋日灸野火燎,鬼物守护烦撝呵。

公从何处得纸本,毫发尽备无差讹。辞严义密读难晓,字体不类隶与蝌。

年深岂免有缺画,快剑斫断生蛟鼍。鸾翔凤翥众仙下,珊瑚碧树交枝柯。

金绳铁索锁钮壮,古鼎跃水龙腾梭。陋儒编诗不收入,二雅褊迫无委蛇。

孔子西行不到秦,掎摭星宿遗羲娥。嗟余好古生苦晚,对此涕泪双滂沱。

忆昔初蒙博士征,其年始改称元和。故人从军在右辅,为我度量掘臼科。

濯冠沐浴告祭酒,如此至宝存岂多。毡包席裹可立致,十鼓只载数骆驼。

荐诸太庙比郜鼎,光价岂止百倍过。圣恩若许留太学,诸生讲解得切磋。

观经鸿都尚填咽,坐见举国来奔波。剜苔剔藓露节角,安置妥帖平不颇。

大厦深檐与盖覆,经历久远期无佗。中朝大官老于事,讵肯感激徒媕娿。

牧童敲火牛砺角,谁复著手为摩挲。日销月铄就埋没,六年西顾空吟哦。

羲之俗书趁姿媚,数纸尚可博白鹅。继周八代争战罢,无人收拾理则那。

方今太平日无事,柄任儒术崇丘轲。安能以此尚论列,愿借辩口如悬河。

石鼓之歌止于此,呜呼吾意其蹉跎。

译文:张生手拿周朝石鼓文的拓本, 劝我写一首咏赞它的石鼓歌。杜甫李白才华盖世但都作古, 薄才之人面对石鼓无可奈何。周朝政治衰败全国动荡不安, 周宣王发愤起兵挥起了天戈。庆功之时大开明堂接受朝贺, 诸侯接踵而至剑佩叮?撞磨。

宣王田猎驰骋岐阳多么英俊, 四方禽兽无处躲藏都被网罗。为把英雄功业刻石扬名万世, 凿山石雕石鼓毁坏高山嵯峨。随从之臣才艺都是世上第一, 挑选优秀撰写刻石放在山坡。任凭长年雨打日晒野火焚烧, 仗着鬼神守护石鼓永不湮没。

你从哪里得来这拓本的底稿? 丝毫都很完备一点也无差错。言辞严谨内容奥密难于理解, 字体不象隶书蝌文自成一格。年代久远难免受损笔画残缺, 仍象得剑斩断活生生的蛟鼍。字迹有如鸾凤翔飞众仙飘逸, 笔画恰似珊瑚碧树枝?交错。

苍劲钩连象金绳铁索穿锁钮, 浑然又象织梭化龙九鼎沦没。浅见儒士编纂经却不收入, 大雅小雅内容狭窄并不壮阔。孙子周游未到秦地无知难怪, 采诗不全象取星宿却漏羲娥。啊我虽好古却苦于生得太晚, 对着石鼓文我哭得涕泪滂沱。

想当年我蒙召做国子监博士, 那年正改纪元年号称着元和,我的朋友在凤翔府任职从事, 曾经为我设计挖掘石鼓坑窝。我刷帽沐浴禀告国子监祭酒; “如此至宝文物世上能存几多?只要包毡裹席就能立即运到, 十个石鼓运载只需几匹骆驼。

进献太庙把它比作文物郜鼎, 那声价百倍于郜鼎岂是太过?皇恩浩荡如果准许留在太学, 诸生就能钻研解说一起切磋。汉朝时鸿都门观经尚且拥塞, 将会看见全国上下为此奔波。剜剔藓苔泥尘露出文字棱角, 把它放得平平稳稳不偏不颇。

高楼大厦深檐厚瓦把它覆盖, 经历久远不受意外损坏伤挫。”朝中的大官个个都老于世故, 他们空无主见岂肯感奋奔波?牧童在鼓上敲火牛用它磨角, 谁能再用手把这个宝物抚摸?长年累月风化销铄将被埋没。 六年来向西遥望我空叹吟哦!

王羲之书法时俗趁机显秀媚, 书写数张还可换回一群白鹅。继周之后八代争战已经结束, 至今无人收拾整理又可奈何?如今正是天下太平国泰民安, 皇上重视儒术推崇孔丘孟轲。

怎么才能把此事向皇帝建议, 愿借善辩之人发挥口若悬河。石鼓歌写到这里就算结束吧, 唉呀我的意愿大概是白说说!

2、《六月》

先秦:佚名

六月栖栖,戎车既饬。四牡骙骙,载是常服。

玁狁孔炽,我是用急。王于出征,以匡王国。

比物四骊,闲之维则。维此六月,既成我服。

我服既成,于三十里。王于出征,以佐天子。

四牡修广,其大有颙。薄伐玁狁,以奏肤公。

有严有翼,共武之服。共武之服,以定王国。

玁狁匪茹,整居焦获。侵镐及方,至于泾阳。

织文鸟章,白旆央央。元戎十乘,以先启行。

戎车既安,如轾如轩。四牡既佶,既佶且闲。

薄伐玁狁,至于大原。文武吉甫,万邦为宪。

吉甫燕喜,既多受祉。来归自镐,我行永久。

饮御诸友,炰鳖脍鲤。侯谁在矣?张仲孝友。

译文:六月出兵奔不歇,兵车修整准备齐。四匹雄马肥又壮,人人穿起出征衣。玁狁来势特凶猛,我方边境已告急。周王命我去征讨,保卫国家莫推辞。

四匹黑马选配好,马技娴熟守规章。正值盛夏六月天,披挂整齐上战场。披挂整齐上战场,行军卅里赴边疆。周王命我去出征,辅佐天子保家邦。

四匹公马体高长,宽头大耳气势昂。猛烈出击讨玁狁,建立功勋威名扬。将帅严谨兵纪强,同心协力报边防。同心协力报边防,安定国家民安康。

玁狁来势不软弱,焦获整顿备战忙。目标镐地与方地,不久就要到泾阳。我军飞鸟旗帜扬,白色飘带鲜又亮。我军兵车有十乘,先行冲锋勇难挡。

我们兵车很安全,前后高低都稳健。四匹公马步伐齐,步伐齐整性驯良。猛烈出击讨玁狁,进军太原敌胆丧。文武双全尹吉甫,万国效法好榜样。

宴请吉甫喜洋洋,终得天子多重赏。从那镐京回家乡,出征日子实在长。斟满美酒敬好友,蒸鳖脍鲤佳肴香。出征酒宴还有谁?孝友张仲也在场。

3、《八月十五夜月二首(其二)》

唐代:杜甫

稍下巫山峡,犹衔白帝城。

气沈全浦暗,轮仄半楼明。

刁斗皆催晓,蟾蜍且自倾。

张弓倚残魄,不独汉家营。

译文:圆月慢慢落下巫山深峡,犹自被白帝城衔挂着。江上雾气沉沉,江浦昏暗,但是车轮一样倾斜的圆月依然把半座楼照得通明。兵营里士兵的刁斗敲响了催晓的声音,月宫的蟾蜍也自然倾斜。圆月如同张满的弓,苍白的魂魄不仅仅照耀汉家营盘。

4、《赠友人三首(二)》

唐代:李白

袖中赵匕首,买自徐夫人。

玉匣闭霜雪,经燕复历秦。

其事竟不捷,沦落归沙尘。

持此愿投赠,与君同急难。

荆卿一去后,壮士多摧残。

长号易水上,为我扬波澜。

凿井当及泉,张帆当济川。

廉夫唯重义,骏马不劳鞭。

人生贵相知,何必金与钱?

译文:袖中揣着赵国制造的匕首,是从徐夫人家买的。

霜雪刀刃幽闭在玉匣中,经历了燕国又经历秦国。

谋划的事情没有着落,沦落在旅途的沙尘之中。

想把这柄匕首送给你,让它与你同急共难。

荆轲去后,壮士多被摧残。

在易水边高声痛哭,易水也为我扬起滔天波澜。

凿井就要深到泉水,扬帆就要帮助人渡河,我就希望能辅佐帝王。

廉正的人重义,骏马不需要加鞭。

人生贵在相知,何必谈什么金钱?5、《忆昔二首(其一)》

唐代:杜甫

忆昔先皇巡朔方,千乘万骑入咸阳。

阴山骄子汗血马,长驱东胡胡走藏。

邺城反覆不足怪,关中小儿坏纪纲。

张后不乐上为忙,至令今上犹拨乱,

劳心焦思补四方。

我昔近侍叨奉引,出兵整肃不可当。

为留猛士守未央,致使岐雍防西羌。

犬戎直来坐御床,百官跣足随天王。

愿见北地傅介子,老儒不用尚书郎。

译文:当年肃宗即位灵武,收复关中,借阴山骄子回纥之兵收复两京,东胡安庆绪奔走河北死守邺城,史思明出兵相救安庆绪于邺城,既降又叛反复无常并复陷东京洛阳早是意料之中的事。

肃宗整日诚惶诚恐多方讨好信任关中小人李辅国,宠惧后宫张良娣,致使纲纪坏而国政乱,以致今日代宗仍在劳心焦思肃清朝纲。

当年我自己官为拾遗时。在皇帝左右,又拾遗职掌供奉扈从,代宗以广平王拜天下兵马元帅,先后收复两京势不可挡。代宗听信宦官程元振谗害,夺郭子仪兵柄,使岐雍一带兵力单薄,不能防敌于国门之外。

致使吐蕃入侵两京沦陷,府库闾舍,焚掠一空,百官狼狈就道,鞋子都来不及穿跟随代宗逃往陕州。何时才能出现傅介子这样勇猛的人物来湔雪国耻啊,只要国家能灭寇中兴,我个人做不做尚书郎倒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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